我的岳母散文

时间:2019-11-14 12:01:44 散文 我要投稿

我的岳母散文

我的岳母散文1

  昨天休息,一家人去看望岳母,有段时间没去岳母哪里了。

我的岳母散文

  岳母说话、做事都很干脆,性格直爽。脸上的表情就是自己心里的写照。而且岳母这一代都很勤俭节约。但对我们、对她孙子和外甥特别大方!什么东西都要留着他们。为他们着想。水总是往低处流的,这是岳母口头语。

  岳母厨艺非常好,菜做的很上口,现在儿子每吃一次都要念叨好久……岳母做的包子、饺子、热干面还有武汉很多小吃做的得很精到。岳母的泡菜、自制的葡萄酒都是一绝!妻子有很多地方都受到岳母言传身教,在很多地方都像岳母……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太有福气了!

  岳母的思想与时俱进,每天新闻、报纸还有杂志只要有时间都要看看,每次去都要跟我聊聊最近国际、国内的发生大事小事。有时还要发表自己的见解,真是一位很有“味道”的岳母!

  岳母参加腰鼓队有快二十年了,在他们队伍里岳母是个新潮“队员”!思想新、观念新是一位很受大家喜爱的队友!

  这次见到岳母儿子说家家老了……是啊,岳母辛苦了一辈子,都在为儿女着想,虽然在一个城市,很多事情都不想让我们知道自己扛着,岳母常说,只要我身体好就是你们的福气,小问题我自己能解决,你们好好把自己家经营好我就高兴了!

  现在去听常回家看看这首歌,真的很有感触。其实老人需要的是陪伴,跟你聊聊家常,有时间回家坐坐,比你买什么东西都好!

  妻子常说老人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多孝敬……不是做给别人看而是要让自己心更能踏实一些……

  当我们晚上要离开时岳母一再嘱托我儿子,在学校要照顾好自己,有时间回来家家给你做好吃的……

  在车上岳母的声音一直在耳旁回响……心里一股暖流在往上涌,眼睛有点湿润了,妻子说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你们看今晚的江城真美……

我的岳母散文2

  十月二十七日,当早晨六点多,老家的小舅子来电话,低哀地说:“妈不行了。”

  “啊?”我霎时呆住,脑中一片空白。

  我立即把脸转向妻子,妻子已经嘤嘤地哭了起来,喃喃自语地念叨:“前两天回去,妈妈还好好的呢。”

  我的岳母去了,走完了九十一岁的人生路程。

  岳母的去世,像一根针猛刺在我的心上。

我的岳母散文3

  我的岳母叫张崔氏,一九二三年生。

  她只知道姓啥,没有名字,更不知道生辰八字了,六月十八日的生日还是儿女们后来给想出来的。

  这是与岳母的苦难身世分不开的。

  我的岳母是一个苦命人,是河北蓟县(现归天津)杨各庄人。听岳母说过,杨各庄在一道河川里,河畔布散着数十户人家,靠几片河滩地讨生活,一到发大水的年份,人们眼巴巴看着庄稼被洪水卷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岳母三岁丧父,十一岁丧母,是在姥姥家长大的。由于是女孩子,姥姥家的人也不善待她,十四岁就被送到岳父家当了童养媳,十七岁就嫁给了岳父,是典型的受到封建社会压迫的女人。

  岳母说,她姥姥家跟我岳父家不远。她们那地方村庄与村庄都很近,东庄用刀剁菜,西庄都能听到。

  岳父结婚后,在杨各庄终于不能度命,就闯了关东,他跟老乡千里迢迢来到东北,来到奈曼旗,当时在一个修枪所干活。

  岳母当时带着两个女儿在婆婆家生活,由于生的是女孩,婆婆家也没有好脸色,婆婆欺,小姑子厌,吃尽了苦头。又是日本在的年代,每天脸上要摸锅灰,花脸似的,躲到地洞里、厢房里、道壕里,每天担惊受怕的。

  看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岳母就抱着两个女儿辗转从蓟县到围场,坐小船,转马车,千里迢迢,风餐露宿,到东北来找岳父。

  那时的东北战事频繁土匪出没,岳母战战兢兢东躲西藏一路走,满身泥土一脸风尘,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来到奈曼,与岳父团聚了。

我的岳母散文4

  岳母一共生了六个女儿、一个儿子。

  岳母没有文化,受孩子多的拖累,家里就靠岳父一人工资生活,家庭负担就重了,日子过得特别的难。

  文革时,岳父由于是工商联副主席非党干部,解放前又在修枪所工作,受到了冲击,被关进了“人委大院”。岳父性格刚烈,岳母怕岳父想不开,就在一天漆黑的夜里,顶着嗖嗖的冷风,拐着小脚走了好长时间才到人委大院,跟看守的造反派好说歹说才见了岳父。岳母回来的路上,看见前方出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她慢慢走来了,岳母想喊叫,竟喊不出声来,她忽然横下了心,扯开嗓子喊道:“是人是鬼现身来!”她伸手一抓,原来是一团干枯的芨芨草在风中滚动。

  也是文革那年,岳母的大女儿怀孕,丈夫在工程公司当了造反派,好像是井冈山司令部的,每天打打抢抢的。那是冬天的一个夜里,岳母不放心,怕大女儿生产,就拐着小脚去大女儿家里。不曾想大女儿已经生了大出血,满炕的血水血块。孩子掉在尿盆里,岳母掀开衣服用温热的肌肤将冰冷的孩子焐着。连忙叫喊着,左邻右舍来了,可是大女儿渐渐失去了知觉,去世了。

  岳母对哪个儿女也放心不下,在她六十岁那年儿女们都参加了工作,那时她鬓发已见斑白了。

  可是只有最小的女儿还在乡下,也就是后来成了我的妻子。岳母就三天两头去找岳父单位的领导,最后把小女儿也调到了身边。妻子依然记得,那天大雪在淡淡的夜色和呼啸的寒风中飞舞着,岳母兀自站在道口昏黄的路灯下,雪已经埋住了她的小脚,淡黄的灯光里,岳母像一尊雪雕。妻子快步走了过去,当她冰凉的手攥在岳母手里的瞬间,叫了声“妈”,便紧抱在一起,哽咽在一起。

我的岳母散文5

  岳母的身体一直很硬朗,只是七十多岁时做过一次胆结石手术。

  岳父得了脑血栓后半身不遂,十几年时间几乎都是岳母侍奉的。前两年发生了腿部骨折,岳母依然拄着拐仗领着家里个小狗去街道转悠。

  岳母跟儿子一家住,儿子儿媳对她很好,平常也不让她干啥活。可是岁月销蚀了岳母的容颜,尤其是相濡以沫的岳父去世后她开始吸烟了,在今年八月八日,岳母得了脑梗,瘫痪了。

  女儿们都回去了,妻子和女儿也回去陪岳母几天。我也回去看了岳母,她还能认出我来。我感到了岳母暗淡晦涩、万念俱灰的那双眼睛,我难受极了。

  在去世的前天晚上,我让在旗医院的外甥女领着大夫去看看,告诉我情况不是太好,有并发症,嗓子有痰了。

我的岳母散文6

  在岳母去世的那天,我们全家赶回奔丧。

  在岳母的灵前,我哭着说:“我来晚了,没有见您最后一面。”妻子哭晕在那里,嘴里不停地说:“我没有妈了。我没有妈了。”

  夜里我守在岳母的灵前,依稀看到一个年轻的岳母抱着女儿瑟瑟发抖,坐在马车上,在黄尘漫漫的路上;依稀看到岳母挽着篮筐,领着女儿在野地一起一落的挖野菜;依稀看到岳母房前屋后、围着锅台掂量着袋子里那一钵粮食;依稀看到岳母站在老屋的街口望着归来的儿女,依然那么平和慈祥。

  岳母下葬那天早晨,来了很多人为老人送行。

  起灵时,一群大雁从天空鸣叫着飞过,在静静的天空为老人鸣唱着凄凉的挽歌。

  那天夜里我梦见岳母,身着一袭红袍,面色恬静,向我招着手,慈祥地笑了。

  刹那间,岳母那一头的白发开出了一朵朵莲花,,我好像突然闻到了那幽幽的香气。

我的岳母散文7

  在我所住的小区,总能看到这样的情景:一对耄耋老人手牵着手,在绿树小草与花丛掩映的小路上缓缓漫步,那就是我的岳父岳母。岳母就像一个小孩子,每日喜睡。她把每次的出外散步看作是自己最大的负担,每次出外散步岳父都要哄小孩一样,好言相劝。偶尔还会看到岳母耍小脾气,常常需要岳父在前用些力气拉着才肯相随,走上一段岳父又怕岳母累着,总要让岳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担心岳母受凉岳父还特意用泡沫自己做了坐垫,先是放好坐垫才放心地让岳母坐下。在小区里,他们是一对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老人,没有轩昂的体态,没有年轻人的卿卿我我,但看到他们相牵相伴缓缓而行,看到岳父对岳母的细心照料,总能让人心中涌出一种暖意和感叹。

  在日常生活中岳父对岳母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早晨起床时先要扶持岳母穿好衣服,然后把被子叠起,每晚临睡前都要先铺好床再让岳母去睡。吃饭时总是把可口的菜先夹给岳母,遇到岳母不愿意吃的,她就会瞪岳父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碗凑到岳父的碗前,扒拉给岳父,岳父就会笑一笑再换样给岳母夹。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这样,这似乎成了一种程序。岳父还常常买了岳母喜欢吃得回来,却从没想过自己。每次带岳母出外散步,岳母都要等着岳父先把鞋放到脚下才换上,回来时岳母把鞋脱下后又要等着岳父把拖鞋拿给她。一次,岳父贴在她耳边说;“时间不早了,该出去走走了。”岳母像个睡意朦胧的孩子,似乎没有听见,并不理睬岳父。岳父再次大声说了一遍,这次岳母一脸怒意地反问:“干啥?”岳父加大声音说;“该出外走了。”岳母双眉一锁说:“忙啥,歇一歇再走。”任然坐着不动。看到她这个样子,岳父逗她说:“有人领着你走你还不走,你看外面那个是让老头领着走的。”岳父话音刚落,岳母身子一挺,高声说:“找老头子干啥的!”我们一通大笑,原来她是在有选择性的耳聋。

  长时以来岳母对岳父的依赖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次指使岳父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而对于岳母的依赖岳父也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岳母想做什么,不需要说出来,只要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就能够心领神会。而且不管怎样,岳父都毫无怨言。有时我们会认为岳父过于迁就岳母,就劝岳父让岳母自己动一动有利于健康,而岳父总是回应一句:“哪管啥的。”依然我行我素。岳父很享受岳母的这种依赖。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交流的方式,他们用依赖和被依赖,触摸对方的存在感,感受对方的亲密感,达到了一种默契与和谐。岳父已经将依赖和被依赖,看做了他和岳母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种寄托。虽然岳母对他的依赖有时候带点侵略性,有时候不是那么黑白分明,而他也总是默默地照单全收。在外人看来也许有些固执,但那正是岳父对岳母真实的爱。

  从某种意义来讲,依赖与被依赖,其实是信任的表现,永不言弃的号角,事实上岳父也在依赖着岳母。少是夫妻老来伴,祝岳父岳母健康长寿!

我的岳母散文8

  我的岳父岳母,都是将要八十岁的人了。他们相濡以沫,风风雨雨,同甘共苦,共同走过了六十年的漫长岁月。他们相互携手,度过了艰苦的日子,岁月的沧桑,在他们的额头刻上了深深地皱纹印痕。

  平日里,妻子经常跟我说起他们,一说起他们的时候,总是没完没了的。说父母把他们姊妹六人养活大,多么的不容易。很多的时候,她跟我说着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烁着晶莹。

  说起我的岳父,早年的他在山西省大同市铁路上工作,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名火车司机。过了几年之后,他因为业务精湛,工作踏实,认真负责,很快被上级部门提拔为段长,管着几百号人哩。那时候,铁路工人的待遇是很好的,工资当然也不错。

  岳母在家里养活着六个子女,还有十几亩的地要种,着实的不容易。我的妻子在她家排老五,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生产队那会儿,岳父在外面工作,路途遥远,不能经常回来探家,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能回来,往往住不了几天,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他能做的,也只是往家里寄一点钱,出工出力的活,他一点忙也帮不上家里面。家里家外都是岳母一个人忙。妻子的爷爷、奶奶那时还在。平日里,奶奶在家做饭,干活的人只有她、大儿子和大女儿。爷爷因为身体不太好,也只能干一点力所能及的活。其余四个儿女,两个大一点的在上学,两个小一点的,除了玩耍,什么忙也帮不上。赶到农忙时节,岳母忙起来的时候,常常连饭都顾不得吃。有事的时候,因为岳父在外工作,岳母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什么事都要自己来扛。岳母常说,那个时候家家都难一点,日子真的很苦,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岳父考虑到家里的实际困难,为了替岳母分担一些家里的重担,挑起男人对家庭应有的担当和责任,岳父思虑再三,就把人事关系转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里。听他老人家说,他的工资因此还降了好几级呢。岳父回来后,离家里近了,虽然还上班,但能经常回家里帮忙,岳母才算松了一口气。岳父他们是从生活艰苦的年代过来的人,吃尽了生活的苦头,所以,他们在日常生活里很节俭。他们平时穿着很朴素,即使儿女们给他们买衣服,他们要求不能买贵的,能穿就行了,总说自己老了,也不讲究了。有次,我的妻子给岳父买了一件棉袄,他穿着觉得也挺合适,便扭脸问这件棉袄的价格,妻子没敢多说,还说是过时了,店铺处理的。岳父总觉得不对劲,看看牌子说:“鄂尔多斯,名牌的,赶紧退了,我不穿这个。”岳父经常看电视的,广告也看了不少,最终还是被他看穿了。妻子没有办法,只好给人家退了回去。他们平时对子女的教育非常严格,在他们的言传身教下,他们的六个子女,都很通情达理,也很懂事,都是热心肠的人,人情世故各方面,处理得井井有条,相互之间团结互助,家庭生活洋溢着和睦的气氛。

  前几年,我的母亲来帮我照看儿子,我的岳父岳母,经常来我家找母亲拉家常里短。岳母说自己忙走不开,不能帮我们看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母亲说,自己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都是为了孩子,谁看都一样。看到他们聊得那样投机,我的心里暖融融的。实际上,我母亲太忙来不了的时候,岳母经常帮我们接送孩子,她已经那么大年龄了,还由她去接孩子,我的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的。

  我的母亲去世后,因为妻子工作忙,家里缝缝补补的活,都是由岳母帮我们做的。有一次,我的裤子开了一条长缝,我去找她帮我缝补。岳母二话没说,就坐在了她家那台老缝纫机前,给我缝补起来。她戴着一副老花镜,虽然看着手不是那么灵便了,却很认真仔细的样子。我感觉鼻子一酸,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母亲坐在老家的小窗前,给儿女缝补衣服的情景,想起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心里顿觉一股暖流流遍我的全身。我的母亲还在啊!那就是我的岳母。又想起我的儿子刚上初中时,学校要求住校的学生,铺盖要统一标准,妻子在做被子方面的针线活,还不到火候。岳母知道后说:“把需要的东西带过来吧,我来做。”想着岳母一生操劳着儿女的心,还要给小外孙操心,我心里满是感动和暖暖甜甜的感觉。还有一次,好像是周末。我刚起床,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岳母,她手里提着两棵白菜,一见我,她笑着说:“没事出来转圈,看路边卖的白菜还好,就顺便给你们买了两棵。”说着就递给了我。岳母年纪这么大了,腿脚都有些不灵便了,还有脑供血不足的病,每年都要输几天液做预防的。前两天又刚下过雪,路还有点滑呢。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白菜,觉得沉甸甸的。望着她略带蹒跚的步履,和渐渐远离的背影,我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走,直到她的背影完全离开我模糊的视线。在别人的眼里,两棵白菜不值什么钱,却是我岳母的一片心意,这片对儿女的心意,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前几年的时候,岳父得了一场重病,到郑州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想起他在重症监护室里,全身插满了管子,我们只能在门外看着他的情景,至今我心里还不是滋味。要说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阻挡。在我们的心中,我们谁都希望家里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一个人出现不如意,全家人都会焦急难过的,这就是亲情,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亲情。在他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我们几个轮流看护他。其实,他的手术是一个大手术,加上他年龄偏大,恢复起来按正常情况是很慢的。岳父住院期间,表现得很坚强,岳父不到一个星期就坚持自己下床。每次下床时,岳父都显得有些吃力的样子,我常看见他头上冒出虚汗来,我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神情,忍不住还是想扶他一把。慢慢地他好起来了,自己可以下床了,我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记得当时,同病房的一位老大娘,可能看我和他的长相差异较大吧,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说他是我的岳父。老大娘显得很惊讶的样子,我说都一样亲嘛,岳父也是我的父亲。在我看来,他虽然没有生养我,可他生养教育了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本分善良,我和妻子结婚已经十八年了,家庭和和睦睦的,彼此相处得很融洽。记得我们结婚后,在她们家那么好的氛围里,我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大家庭,成为了他们家里的一员。

  其实,在平日里,岳父他们对我很好的。老两口平时住在县城的三儿子家里,刚好和我们家离得不远,大概有二百多米的距离吧。所以,有事没事的时候,我总爱去二老那里聊聊天,也是顺便串串门吧。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岳母非得多做一些饭菜,让我留下来在他们家吃。他们家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无论苹果,香蕉,每次都是给我削好皮,或剥好皮递给我,看着我吃下去。赶上饭时,岳母都会说做的饭多,非让我留下来吃饭,看着她的热情相待,我都不忍心拒绝,只好像小孩子那样,顺从地坐下来,尽情地享用岳母亲手做的饭菜。岳母做饭的手艺很好的,做的饭很有滋味,很合我的口味。在吃饭期间,岳父老是用筷子忙着给我夹菜,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说:“别老是把我当客啊。”说得他们都会大笑起来。在他们家,我每次都是吃得饱饱的。

  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和岳父下象棋,他的棋艺很好,我几乎是输多胜少,能赢一次,也是因为他眼神不好,疏忽大意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从岳父那里,我觉得自己的棋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岳父和我下棋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开心的样子。当然,我也很开心。不管怎样,只要他高高兴兴的,我的内心也一样的高兴。

  有时,岳父住在乡下大儿子那里,乡下空气新鲜,有老街坊们陪着他们说话,说着过往的事,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心里上的慰籍。平日里,他们多数时候,是住在县城里三儿子这里,岳父经常骑着电三轮车,带着岳母在街上散心,过着他们幸福安逸的晚年生活。这几年,每到冬季来临,家在省城的二儿子,就把他们接到他那里去,因为他家里有暖气。岳父母年龄也大了,好让他们在那里过上一个温暖的冬天。不论他们住哪里,那里就是子女的家,有父母陪伴的家,总是温馨又温暖的。他们在那里,那里就有父母和儿女之间的浓浓亲情和相互的牵挂。

  再过几天,岳母八十岁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们姊妹几个已经提前说好了,准备到省城二哥那里去,给她隆重地庆祝八十岁的生日。因为今年是岳母八十岁的生日,我们乡下的习俗,到八十岁生日的时候,都会热闹庆祝一番的。可岳父已经打过来电话了,说岳母的生日还像往常一样地过,不让铺张浪费。在我看来,父母的生日,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红线,这根红线穿起了儿女与父母的浓浓亲情;穿起了儿女与父母彼此的爱意和思念,还有深深的祝福;穿起了姊妹之间的亲情,我们姊妹几个相处得是那么的融洽。

  在流逝的岁月里,我不知道岳父母是何时走进我的心里的,我只知道,他们爱的泉水已经在我的心里静静地流淌,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田。他们的爱意,像阳光照耀我的心房,在这个寒冷的冬季,给我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在我的眼里和心里,他们是慈祥和可亲的老人。在这里,祝福我的岳父岳母福寿安康。

我的岳母散文9

  世间人缘真是奇怪得很,如果不是娶了她女儿,我今生大约不会认识她,更不可能同她产生现在这样的亲情。

  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岳母带妻子来我家“相亲”。当时妻子只有20岁,还在一所大学读书,岳母也才40岁出头,两人衣着甚是粗陋,但收拾得极整洁。岳母和母亲寒喧着,妻子静坐一隅,含羞如三月桃。我一向不修边幅,加上刚从县城骑自行车到家,一路风尘,形象邋遢到了不象,然而临别时,岳母撂下了一句话:你们通通信吧。等于同意了这门亲。

  我后来问妻子:我们的婚姻,你母亲起了多大的作用?妻子笑答:是母亲作的主。我又问:当时我那副模样,你怎么就看上了?妻子仍是笑笑说:嫁人,嫁人,就是嫁个人。母亲是看你老实,她说好便是好了。

  能在女儿心中有这样的分量,我不禁对岳母刮目相看。

  结婚以后,我才了解到,岳母的处事果断,性格刚强,同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她出身在“四类分子”之一的富农家庭里,自小在被歧视的环境中长大。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成分不好的人,总是低人一等。岳母少时读书刻苦,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作文常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可终因不能考高等院校,初三刚毕业她就回乡务农了。别的姑娘有书不肯读,她却想读书没有机会。

  吃足了富农成分苦头的岳母,23岁那年,自己作主,嫁到了一家祖孙三代都是贫农的家庭里,兄弟6人,丈夫排行老大。

  三代同住,家贫如洗,那时候的社会是越穷越光荣,走出富农家庭的岳母精神上稍稍有些扬眉吐气,可连生三个女孩后,满脑子封建思想的祖、父辈们又对她产生了偏见。来自社会的歧视尚且可忍,来自亲人的歧视却令她痛不欲生。一天黑夜,家中再起争端,忿恨不已的她跑到河边,望着清冷幽暗的河水,绝望地就想一死了之。可身后的女儿怎么办?她们不能没有母亲啊!岳母仿佛听到了女儿们的哭声,带着寸寸断肠回到了家。这时候,她的心非常坚定:一定要把女儿培养成|人,让人看看,时代不同了,男一女都一样!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岳母唤回生的力量的时候,岳父却患上了慢性肝炎。那一年,兄弟们刚刚分家,岳母家只分得一间破茅草屋。老人要赡养,孩子要上学,地里收成又不好,岳父的患病无疑是雪上加霜。没有地方可以借到这么多的钱,岳母就硬着头皮到信用社贷款来给岳父治病。为了给病中的岳父增加营养,岳母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将浸泡好了的黄豆用勺子柄在瓷缸里捣成粉末,再用沙布沥出浆一汁,倒进锅里煮沸后端给岳父喝下去,白天照样到队上挣工分,隔三差五去城里医院抓药,晚上给丈夫煎药喂药,还有一大堆家务。就在岳父病愈,眼看就可以松口气时,唯一的儿子又患上了奇怪的病,住进了城市医院。岳母又是没命地来回奔波于医院和家里。三年多的时间里,岳母的精神和身体受尽了折磨和煎熬:家里穷得叮铛响,买火柴的钱都得朝村里的好心人借,每年队上分得10斤油,还得卖掉 7斤,剩下3斤过一年,顿顿几乎都是喝咸菜汤,父子两人的前后患病又让家里背上了沉重的债务。这时的岳母话越来越少,她的信念却更加坚如盘石: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坚强地活下去,活下去才会有希望。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了神州大地,也给岳母一家迎来了曙光。农村全面实行了分田到户;共|产|一党一实行拨乱反正,摘去了所有“四类分子”帽子,压抑了岳母三十多年的成分问题终于彻底地解决了。她心气顺了,嗓音大了,脚步有力了,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她和岳父在责任田里种上了稻谷和棉花,在家里饲养了不少的猪、蚕、兔。没有几年,家里不仅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盖起了二间新房,特别令岳母骄傲的是,女儿成了村里历史上唯一考取大学的女孩子。

  岳母常常抚今追昔,由衷感念邓他老人家。她说,没有邓,就没有我们老百姓今天的幸福生活。现在,我们家吃穿不愁,住的是新房,日子过得同神仙一般,在以前,这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啊。有一次,我们半开玩笑的问她,当年,你家被划成富农,受了那么多委曲,你恨不恨共|产|一党一?岳母呵呵一笑,响亮地说:不!共|产|一党一不是神,哪里就能不犯错误?要紧的是它总是向着咱老百姓的。没有共|产|一党一的改革开放,哪有咱们国家今天的新气象?这番“豪言壮语”,颇让我这个读点书的人为之动容,更让我意外的是,岳母竟然拿起了几十年没有触一摸过的笔,在孙女的方格作业本上,写下了一篇对感恩一党一的文章。这篇文章后来在本地的一家报纸发表了。

  孩子们成家立业后,岳母除了继续种责任田外,还到一些企业和个体户那里去打工挣钱。进入老年后,我们都劝她和别的老人一样,歇下来打打牌,享享清福,她似乎也肯听我们劝说,果然就去打了几回,谁知有一次在回家途中,脚下一滑,重重摔了一跤,造成轻微骨折。我们去看她,她竟笑哈哈地说,看来我天生是劳碌命,不能歇的,一歇下来老天就惩罚我了。

  今年七月,我回乡去看望岳父母。岳母家的门锁着,向村人打听,原来岳父去给村民放秧田水,岳母去给外地人家的承包田拨草了。

  这么毒的日头,这么热的天气,就是年青人也都躲在空调房里或者阴凉的地方避暑去了,两个年愈花甲的老人如何能经得起?

  我心里难过极了。作家江少宾曾经写过一篇散文:《我的幸福是一种罪过》,此刻真是感同身受。我站到烈日下来等他们回家,好象每多烤在我身上一份热,就可以增添他们一份凉似的。

  岳父荷着铁锹回来了,我快步走去,埋怨说,这么热的天,你们还……

  岳父笑呵呵说,还好,有风。

  我嗔怪岳父:这么热天,岳母还要到别人家稻田去拨草,您也不阻止她?岳父好象也在生岳母的气:我叫她别去,她不听。

  我说,能挣几个钱呢?中了暑可不划算!岳父笑着说,农村人哪有这么娇气?你岳母脾气犟,她可是听得人劝的?

  返城的当天晚上,我给岳母打去电话,请她以后再不要在这样的烈日下劳动了。岳母回我说,这么热的天,我能到田里劳动,证明我身体好啊,你都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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