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散文

时间:2021-08-20 18:11:41 散文 我要投稿

土地的散文

土地的散文1

  屈指算来,母亲六十有八了,已奔古稀之年,但是她老人家依然在土地里耕耘,还依然要锄草,打药,浇水,耘田。在城里像她这样年龄的老头子、老太太们,早已享受天伦之乐了,但母亲依然还把土地看得那样金贵,仍不放弃耕作,仍和别人比谁家玉米亩产量高,谁家的果子卖了多少钱,她把土地看得比她的生命还重要!我在相距几十里的县城里,也帮不上她老人家一点忙,不觉心内暗自伤叹。

土地的散文

  每次回家,我说让她把土地承包出去,她总也舍得。母亲总是说:“我还能动弹,还能为你们分担一点,等到实在干不动了,那也就没办法了。”我知道她总是在硬撑着,努力去下田。自从父亲得病之后,她的担子更重了,既要照顾父亲,还要照看留守在家的侄儿,匆匆忙忙下地回来,还要马上做饭,整理家务!母亲真是太辛苦了,可她依然乐观劳作,我知道她是尽量想通过劳作减轻儿女的负担呀!

  从我记事起,母亲都一直辛勤劳作,为土地的收获而或悲或喜,父母这一代人遭受过三年自然灾害,对饥饿有痛彻心骨的感受。农业合作社期间,她随社员们一起收麦子、拾棉花,可一年到头仍然入不敷出,受尽生活的煎熬,父母那一代人是在苦水中泡大的!小时,学李绅的《悯农》诗,写道:“锄禾上当午,汗滴和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诗人人耳熟能详,可是如今又能有几人了解粒粒皆辛苦呢!这几年,国家富了,农作物产量提高了,可是艰苦朴素,节俭的美德却没有了,肆无忌惮地铺张浪费触目惊心!每次学校的营养餐过后,被丢弃的食物简直让人感觉这是在暴殄天物。可是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饥饿的孩子们,谁又能理解庄稼人的辛苦呢!

  父母们在实行了包干到户的责任制以后,劳动的干劲更足了,分配到了土地的他们,劳作也更加辛苦了。我们镇是黄河引水上源的受益地区之一,也成为方圆最苦焦的地区,干旱地靠天吃饭,广种薄收,因此大家都不看重土地,抱着能收多少是多少的态度!在黄河灌区,天旱了,庄稼长势好了,就要引水浇田,所以在骄阳似火的大热天里,或是在月暗星密的晚上,浇地是常有的事情。每年的夏灌也是最累人的。就这样地年复一年,母亲从青壮年侍弄土地,一直到了老年,其间的艰辛真是一言难尽啊……

  上周星期天回家,碰巧轮到我家要浇地了,要浇地就要修毛渠,这毛渠是临时随浇水随修的,不浇水人家的水渠要过水,需要浇地的人自己修。那人家的地头是刚下过雨后犁田回转车头的地方,近二十多日来,我们这里一直未下雨,修渠特别不易。彼时,正是下午三四点光景,母亲起先自己去修,我不大放心也去了,那被反复碾压的几平米的地头就像骨头一般硬,铁锨挖不下去,需要铁钯去挖。我自告奋勇去挖,可一会就汗水涔涔,身上衣服全湿了,母亲说不用着急,一点点慢慢来,她让我歇会儿,她慢慢干,她年纪老了,但是干活比我有经验,还说我不经常干活,所以觉得很费力。我这个还算壮劳力的中年人,居然比不上母亲,真是惭愧。等到浇完地,看到萎蔫的玉米杆又重新挺直了腰杆,母亲露出了笑容。接着又唠叨起来:“村南那块地里的玉米长势多好啊,可现在依然浇不上水”,我明白她的意思,极力地宽慰她。在母亲的眼里,庄稼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

  记忆中,我家的土地里种过小麦、玉米、黄豆、红薯、棉花、西瓜、花生,也栽过苹果树、核桃村,哪一样不需要父母操心呢?

  八零年代、九零年代初,是以种植小麦为主,小麦收割后,一场夏雨过后,匆匆播种豆类作物,小麦还没入仓,就要匆匆利用雨后土地墒情好,赶快种豆子,父亲吆喝着牛,母亲在后点豆,忙活上一天,终于点上了豆子,天一放晴,又马上晾晒麦子,晒麦子的间隙里,还要为棉田掐尖打杈、喷农药,真是做到夏收夏种夏管三不误!

  在所有的作物中,棉花最是让人欢喜让人恼的经济作物,因为它费时费工,管理一定要跟上。从它出土发芽开始,要经过放苗(把刚出土发芽不久的棉苗从塑料薄膜里透出来,以免被阳光烧灼)、定苗、掐尖除油条(把不结棉桃的枝丫去掉)等繁琐工序。到秋季雪白的棉花开遍,要一遍一遍地拾棉花,以免被秋天频频到来的淋雨霉了棉花,回家再把棉花从棉壳里扯出来,再晾晒。秋夜里,母亲好多时都被围在,采摘好等待剥出来的棉花堆里。十多年里我家都是种棉大户,一年种好多亩棉花,其间艰辛难以言说。

  勤劳的母亲,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的一生都在土地里刨食,通过土地养家糊口,土地是父母那一代农民的终生伴侣!九零年代后,种植小麦的效益日益低下,所以我家又转型到以种果树为主、种庄稼为辅的劳作模式,于是果树的修剪管理等新的课题又摆在他们面前,起初买果树苗没经验,本来说是“新红星”早熟品种,结果被人哄骗,等到果树挂果了,是“老红星”品种,卖果子时同果商倒嘴磨牙,受尽了白眼与辛劳。不过那几年里,果树还是为我家带来了一定的经济效益,是果树让我得以完成大学期间的费用问题,也免去了父母东家借西家借钱的尴尬。

  土地在母亲的眼里是金贵的,每种农作物,她都力求种到土地的边边角角,苗不齐总要想办法去补种或移栽,每当看到庄稼长势喜人,她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当庄稼所获微薄,她又失落伤怀。土地庄稼承载了母亲一生的辛劳,承载了她一生的苦乐和酸甜。

  看见母亲日益衰老的容颜,想到她在土地上辛劳的付出,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我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教师,我不能让母亲安享晚年,万分惭愧;母亲也说她不愿离开她辛劳了一生的土地,那里是她的根。她的田地在哪里,根就在哪里。身形日益佝偻的母亲啊,儿子该怎样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呢!

  现如今,珍爱土地的年轻人愈益少了,大多的年轻人感觉土地刨食投入多收益少,许多人都背起行囊,踏上出外打工的行列,村庄里成了老人和留守儿童的家园,土地的闲置率越来越严重。试想想,父母这一代人老去后,谁又能把这种庄稼做为真正的营生!

  唯愿母亲能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了自己,不要太为儿女们担心,儿女自有儿女福!土地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命根子,请珍惜土地,合理利用每一分土地,让广袤的土地为人类创造更大的福祉!……

土地的散文2

  黄土地啊!让游子亲亲您那泥土醉人的芬芳!

  在异国他乡奔波累了、厌倦的游子,一旦想起祖国大西北故乡的黄土地,便给远方漂泊的游子,带来一种心灵的慰藉。就体会到黄土地上的故乡,那种难以割舍的乡情,和记忆起黄土地的泥土,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对于自幼每天寸步不离黄土地半步,在黄土地上长大的孩子来说,早已和每寸黄土地,都结下难以割舍的情节。是黄土地,给天真无知、懵懂的少年,带了了人生起步的无限乐趣,也是无私的黄土地,养育了贪婪的少年。这种与黄土地难以割舍的情节,是生来俱有的,与环境的好坏无关;与人际状况无关;与生活贫富无关;于何种职业无关;与人品高下无关;与官位高低无关;与知识厚薄无关。那是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亲切感……

  因为,那是一片记忆中最熟悉的黄土地,走过了历史的风云变迁,趟过了岁月带来的沧桑,却永远改变不了她那黄色的主色调。不管时代风雨带来怎样的变迁,她永远鲜活着,身带着生存在她上面的勤劳的人们,丰收的希望;脸上洋溢着父老乡亲绽放的喜悦!养育了一代又一代黄土地的儿子。

  今天,祖国大西北我的家乡,那片憨厚、质朴的黄土地,对于在异国他乡奔波的游子来说,那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情感。在游子心目中,那是一片千百年永不褪色的黄土地。在她的宽大、温暖的怀抱里,藏满着满腔热忱。一年又一年、一季又一季,复制着收获,刷新着希望。永远精心哺育着世代生存在她上面心地善良、勤劳朴实、憨厚质朴的她的子民,薪火相传、生脉不息……

  不信你看:那些挽起裤筒,追赶着耕牛,播种、耕耘的汉子,吆喝着,吆喝耕牛的底气,是那么十足;用力甩打着手中的鞭子,那么清脆。用一双磨起老茧的双手,紧紧扶着黝黑、发亮的杏木犁耙,来来回回,让光亮的铧,翻开了一层层金黄的土,阵阵散发出泥土的幽香。那是一种让人嗅起来如醉如痴、诱人的芳香!还有,紧跟在犁耙后面撒种的农家姑娘,她们爱着脚下这片黄土地,爱着是那么深沉,不时地喉咙里放飞多情的歌谣,轻灵质朴的旋律声,打破了田野的静谧,醉倒了刚刚被耕犁翻开的黄土地!

  亲爱的黄土地!是您用泥土的厚道、精华和芬芳,养育了在您上面世代生存,农家勤劳的汉子和美丽的姑娘;是您如此真诚的袒露着您的一方一乳,用只要付出就有收获,大公无私的胸怀,编织着依恋您的子民,金黄的梦想……

  无声的岁月,在季节交替中流淌。是您勤劳的子民,一遍又一遍的耕耘,在您的上面一茬又一茬的播种和收获。是您那心地善良、憨厚质朴、勤劳的子民,您的儿女,用艰辛和汗水播种着希望,收获着喜悦。可历史发展、雕刻的年轮,不停地在您美丽的容颜上,雕刻着岁月的印记,但您从来没有发怒过,抛弃您的子民。始终微笑着,笑容永远在耕犁铧过的地方荡漾,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可亲、可敬的黄土地,远方漂泊的游子,怎么能忘记您那片眩目而又质朴的金黄?又怎么能忘记您那泥土醉人的芬芳?怎么能忘记您那片生我、育我家乡的沃土?

  亲亲黄土地,我那赤诚的金黄!嗅嗅您那醉人的芬芳!是您的憨厚、质朴,让在异国他乡的游子,昼夜魂牵梦萦,温暖了漂泊游子失落、孤寂的胸膛!

  游子一定用余生,永远爱您那美丽、慈祥的脸庞,穿着一身布衣,扎进您那温暖、宽阔的胸膛,饱尝泥土的芬芳,和您同床共枕共缠绵,一份相思,葬了花魂,醉了流年;让染成一生一世的念……经年的游子,赤条条的从您的怀抱中走出来;最终也一定赤裸裸的归去,把灵魂和躯壳一起安葬!永世再不分离……

土地的散文3

  小时候,每当月亮爬上我的床头,月光如水一般将房间铺满,我总是缠着父亲,有时躲在他的怀里,有时枕着他宽厚的手掌,有时拨弄着他的胡茬儿,听他讲关于他的故事。

  父亲在乡间长大,他曾用辛勤的汗水把春的麦田,染绿了一行又一行。他赤着脚带我踩过田间溪畔松软的泥巴,捡过漂亮的河蚌和甜蜜的菱角。他在清晨的光线里带我点豆播种,轻风微凉,拂过我稀疏的黄头发,田埂是优美的五线谱,我手中的种子是跳跃的音符,那洒下的弧度是天地之弦,父亲挥着锄头将它拨动,弹出了一曲人间烟火。待秋天一到,他总是用高粱秆劈成细篾子,编成笼子,捉了蛐蛐放进去,蛐蛐的嗓子嘹亮,歌声虽无章节,却在无数个秋夜奏响了我童年的序曲。

  父亲当过兵,他参军的照片被夹在堂屋的玻璃相框里,是一个英气十足的少年,我也常因为遗传了父亲的相貌而自豪不已。

  幼时,父亲驮我去看大戏,我坐在父亲的肩头,不仅看得见台上戏子演绎的悲欢离合,也能看得见台下观众的人头攒动,甚至,我看得见远处的树木如晕,上面有鸟筑了两座新巢。父亲在戏台下给我买甘蔗吃,我常常是一手拿着,一手啃着,那时父亲的肩头,是我成长的摇篮,我坐在上面,沐浴在父爱的云端,能看得很远很远。

  父亲爱我,虽不能为我摘星揽月,但他的爱是一面平静的湖泊,女儿的任何不适都是惊涛骇浪。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因为考场上发高烧睡着了,结果考了零分。那时候老师有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谁考不及格就要挨打,用藤条敲小腿,差一分就敲一下,因此,那天放学回家我的小腿成了紫色。父亲问明原因,一言不发,当即就推了车,把我放在后座上,直接冲到老师家里说:“以后我闺女无论考多少分,请您……不要再打她一下,我送闺女去上学,不是送给你打的!”父亲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语调里有满满的愤怒和威严。那时我仰头看着父亲,像仰视一个超人,父亲眼里有愤怒的火花,我的眼里有晶莹的泪光。

  20xx年,我上初二。那年的冬天特别冷,下了好大的雪。那天下晚自习,我走出教室,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披着一身军大衣,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不时放在嘴边呼着热气。他身旁停着一辆自行车,上面落满了雪花,他自己也将要被雪花淹没了。“天这么冷,又下这么大雪,会是谁呢?”还没等我细想,他忽然叫了我的名字,原来竟是父亲。他顶着风雪,穿过黑夜,骑了将近二十里泥泞的土路,只为了给我送一双棉鞋。当父亲从大衣里掏出那双用提兜包着的崭新棉鞋时,我怔怔地立在那里,全身升起一股暖流,这浓浓的父爱,带给我无尽的温暖,足以抵挡寒冬的风雪。

  我看过他在烈日曝晒的田间挥汗如雨,我看过他在夕阳洗净的雨后健步如飞,我看过他在晨风拂晓的清晨挺拔如杨。我一直以为父亲会这么健硕下去,直到前几年,父亲不小心伤了脚,继而又从摩托车上摔下来伤了锁骨和肋骨,后又查出胆囊炎,接二连三的变故,折磨得父亲仿佛丢了十年光阴。

  身体刚好一点儿,他就开始在油壶里种瓜。先是大肆搜集油壶,然后洗净、钻孔、培土、育苗,一一摆在平房四周的房檐上,不消几日,瓜秧就爬满了房檐,远远望去,那绿的瓜秧多像是给白墙镶上的一道碧色蕾丝。丰收季,油壶里的瓜果真是丑爆了,但香甜无比。

  父亲常说:“生活需要玩花样,一点点小花样,日子就会不一样!”父亲是一个农民,高中没毕业就入了伍,他说不出太多关于教育的理论,但他的手举起镰刀的笔,研着夕阳的墨,在皱纹一般深耕过的土地上,为我写下了一垄关于生活最深刻的文字。

土地的散文4

  前言

  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我就决定要写个系列了。本以为月初能够去武汉,谁知横祸天降,未能成行。遗憾之余,有些意冷。世事变幻,皆不由我,自负为上苍眷顾,奈何时不我与,一再受挫。

  上海之行,几成定局。自走出校门,多经磨砺,宠辱之间,应付裕如,然而听到确切消息,仍是兴奋逾常,乃至语无伦次,几乎说错了话。

  上海,东方明珠,渴慕已久,前年世博会,亦是失之交臂。每见朋友拍的照片,嫉妒羡慕之心,几欲冲膛而出。机遇已逝,明珠犹在。对于这座闻名于世的大都市,感怀之际,也有恐惧之心。扬州之于上海,犹如绣楼之于大户。纤巧有余,气概不足,加之节奏之慢,人心之思乐,生活悠游,但不适合长久发展。

  我之情性,皆出于扬州之纤巧悠游,气概残缺,雄心壮志全无。每每听朋友说要去大城市发展,不免气短,自愧弗如。如此,此去上海,只为见世面、开眼界,除此无他。

  六百里日月

  三百多公里的车程,完全把我的兴奋掩盖了。出发的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吃完中饭直犯困。因为兴奋,没觉得有多累。完全是那种土鳖进城的感觉,什么都觉得新鲜。大城市的风景,大城市的气息,应该是和扬州这座小城迥异的。带着些许疲倦,十多个人挤在车里,就这么上路了。一路南下。

  路过镇江,路过常州,路过苏州,车窗之外只是匆匆一瞥,那些完全陌生的风景只如惊鸿,一闪即逝,甚至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从小城走出来,也只是走进了一座座大的城,内心里的恐惧既没有被激发,也没有被消除,只是暂时地隐藏了起来。

  三个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是竭力对抗疲劳,支撑着耷拉的眼皮,为的就是一览沿途陌生的风景。然而真正看到了,却又觉得索然无味,昏昏欲睡了。

  回程时候已是披星戴月,加之喝了几杯小酒,昏昏沉沉却难以入眠。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熬着不想睡。本以为喝了酒会糊涂一些,但未能如我所愿,反而愈发清醒。醉而忘,忘入静,了却许多烦恼。于我而言,可望不可得。

  三杯天之蓝

  我之所以不喝酒,不是怕喝了酒会撒酒疯,也不是怕头疼难受,当然也不是怕会吐真言。然而,我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三杯而已,就说了醉话。我从没说过醉话,也不相信醉话,谁会相信醉话呢?

  可是,喝了酒之后说出的话,就算竭力辩驳,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在说话之前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不管你说了什么话,总会记得你是喝过酒的。

  索菲特酒店像是一座庄园,富丽堂皇,颇有欧洲风情。这里就是这次长途旅行的目的地。一路阴霾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你可以感觉到无比的轻松,一身疲倦似乎也在瞬息间消失了。

  我不止一次喝过酒,不是啤酒是白酒。开玩笑的说,我从来不喝低档次的酒。一次是拜年,一次是婚礼,浅尝辄止,从不过饮。虽有老爸老妈庇佑,一身遗传,仍然是浅量,所有每次都是脸红彤彤的。但绝不会撒酒疯。

  发布会后,现场转身成为欢迎晚宴,嘉宾、客户、工作人员济济一堂。晶莹剔透的小酒杯、高脚杯摆了满满一桌,却只有两个人喝了白酒。你敬我我敬你,然后就敬了一圈。

  没喝之前,对天之蓝知之甚少;喝了之后,只觉得头晕,没发觉高低档次的差别。有句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壮的是不是胆不好说,借酒“行凶”倒是有说头的。醉话可以不当真,醉行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即便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酒醒之后谁还会记得?

  三杯天之蓝下肚,这次的短暂上海之行就该告一段落了。

  壬辰年腊月二十

土地的散文5

  庄稼院里怎么能不长一两棵椿树呢。春天,擎起巨大的手掌,爬满青绿的叶子。夏天,米黄色的小花开遍枝桠。只有风,只有风是季节的天使,轻轻摇落那些金子般的花瓣,纷纷扬扬。

  椿树的生命是偶然的,就像生在乡下的每一个儿女。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地,我们的祖先就在这片丰饶或者贫瘠的土地上,落地生根。有植物的天性,也有一粒种子深深许下的诺言。你看墙角里,说不定哪天露出一枚小小的芽尖。那是椿树试探春天的眼神。你看屋后的池塘边,过不了几天就窜出拇指粗细的枝干。青嫩的树叶在朝向晨风微笑,那是椿树多情而执着的儿女,并不遵从落地生根的至理。而是,从母株庞大的根系上萌发出嫩嫩的枝条。

  我走出小小的庄稼院。椿树米黄色花朵的气息在身后纷纷飘落。不怕的,在我们熟悉的村庄里,到处都有椿树生长的痕迹。小路旁,胡同口,谁家的山墙旁边,猪圈牛棚的上方,总有一株茂盛的老椿树。

  有时候,我怀疑椿树是不是像漫山遍野的竹子。它们的根深藏在泥土之下,它们相互鼓励,彼此搀扶,在一个贫瘠的村庄里,用蓬勃的新绿,彰显出生命的激情与渴望。它们不择地形地势,只要根之所及就能萌芽吐绿,直至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椿树高高挺立,不是松柏却依旧在风雨中傲然而立,春华秋落,细数光阴轮回。

  椿树是乡间的树王。当母亲告诉我每年三月三抱一抱椿树娘,就能长大长高时,我毫不迟疑地搂住那粗大的树干。娘,是天下最亲切质朴的称谓。类似于小时候撒娇,眼泪汪汪地看向母亲的眼神。而善解人意的椿树娘,总是不会辜负我们单纯的期望,日月轮转里,将一个如花的乡村儿女揽在怀里。谁不记得童年时的光阴呢。老祖母坐在椿树下,以朴素的自然辨证法,启蒙我们要像一棵树那样长大。她们交给了我们有关土地的论语,她们传授给了我们植物的生长心法。她们以泥土般质朴的语言,告诉我们年华的盛衰与爱简单的存在。

  一把老椅是父亲早年打下的,粗糙的工艺实在算不上如何好看。但结实而沉稳。没有上漆的板面,能清晰看出时光的年轮。那些年轮的中心,父亲告诉我这棵老椿树在哪一年发芽,哪一年添了我们中的哪一个,哪一年经历过洪涝与饥馑,哪一年大地丰腴。后来,父亲还是走了。在父亲走后的那一年,我将时光的年轮用碳水重重地圈阅。仿佛父亲的一生就活在了一株椿树的年轮里,花开花落,父亲会在另一个地方和椿树相偎相依。

  每一个人都活在乡村的年轮里,也只有一棵树才能深深懂得时间存在的要义,并慎重圈阅下自己走过的履痕。那扇门,也是椿树做的。当一棵树轰然倒塌,实的生命宣布结束,而虚的光阴则刚刚开始。

  天地间没有一棵无用的树。低矮的灌木可以伐木为柴,高大者可以架为栋梁。物尽其用。当一棵椿树作为一扇门,或者一张旧式的家具出现时,它就完全向我们坦露了直白的一生。

  时光是安详的,早晨的太阳蓬勃而出,把阳光撒向田野与村庄。在安详的时光里,我们在村庄和阡陌上来来回回,辛勤的耕耘总能换来沉甸甸的谷穗。日复一日的劳作,是农人的身影印证了土地存在的现实意义。在大地之上,谁也不可能是一只无根的浮萍。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漫长,有如何夺目的光芒,家园与土地,才是最终皈依的原乡。

  一棵椿树的成长是淡然的。无需掌声和欢呼,再贫瘠的土地也能探出青嫩的芽尖。

  一棵椿树的质地是坚实的。哪怕时间抹去了那些清晰的纹理,敲上去,依然能听见远年的回声。

  一棵椿树是母性乡村笔直的脊梁。你试着去看一抹夕阳下淡淡的身影,依然能听见亲切的嘱托与叮咛。

  ——椿树娘,椿树娘,你长粗,我长长。当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庄稼院里那棵高大的椿树时,悠悠的乡情化作一脉清澈的暖流,在胸中流淌。

土地的散文6

  在祖国的西南边界,在深山的怀抱里,有一个古老的民族,它们生于大山,死于大山。它们有着历史悠久民族文,火是它们生命的起点,也是最后的归宿,更有着烈火般热情。

  那里的小伙像是来自地狱的勇士。个个顶天立地,肝胆相照,他们的生命里没有退宿,而哪里的姑娘则被人称为索玛。因为索玛,在彝族人的心中是最纯洁最美的花。

  七月的凉山是火的海洋,那是彝族人最浓重一个节日,个个山寨都点起了火把,火把节又叫星回节,俗有“星回于天而除夕”之说,相当于彝历的新年。因此又称过大年。彝族火把节,也就是彝族年。彝族人的眼里,火象征光明、正义、兴盛,象征着能够摧毁一切邪恶的强大力量。

  火把节是彝族人民欢乐、爱情和幸福的节日。火把节是彝、白、纳西、基诺、拉祜等民族的古老而重要的传统节日,有着深厚的民俗文化内涵,骚声海内外,被称为“东方的狂欢节”。不同的民族举行火把节的时间也不同,大多是在农历的六月二十四,主要活动有斗牛、斗羊、斗鸡、赛马、摔跤、歌舞表演、选美等。在新时代,火把节被赋予了新的民俗功能,产生了新的形式。

  “火把节”庆祝共三天:火把节第一天:祭火。这一天,人人穿着自己心爱的礼服,高高兴兴。村村寨寨都会宰牛杀羊,摆好宴席,五花八门的肉,又香又甜的酒,这些香味芬芳四溢,把它敬神,神也会赞不绝口。夜幕降临时,临近村寨的人们会在老人们选定的地点搭建祭台,以传统方式击石取火点燃圣火,由毕摩(彝族民间祭司)诵经祭火。然后,家家户户,大人小孩都会从毕摩手里接过用蒿草扎成的火把,游走于田边地角,效仿阿什嫫以火驱虫的传说。

  火把节第二天:传火。家家户户都聚集在祭台圣火下,举行各式各样的传统节日活动。小伙们要效仿传说中的阿体拉巴,赛马、摔跤、唱歌、斗牛、斗羊、斗鸡。姑娘们则效仿传说中的阿诗玛,身着美丽的衣裳,撑起黄油伞,唱起“朵洛荷”,跳起达体舞。在这一天,最重要的活动莫过于彝家的选美了。年长的老人们要按照传说中阿体拉巴勤劳勇敢、英武神俊和阿诗玛善良聪慧、美丽大方的标准从小伙姑娘中选出一年一度的美男和美女。夜幕降临,一对对有情男女,在山间,在溪畔,在黄色的油伞下,拔动月琴,弹响口弦,互诉相思。故也有人将凉山彝族国际火把节称作是“东方的情人节”。

  火把节第三天:送火。这是整个凉山彝族国际火把节的高潮。这一天夜幕降临时,人人都会手持火把,竞相奔走。人们将手中的火把聚在一起,形成一堆堆巨大的篝火,欢乐的人们会聚在篝火四周尽情地歌唱、舞蹈,场面极其壮观。故也有“东方狂欢夜”之称。彝族认为过火把节是要长出的谷穗像火把一样粗壮。后人以此祭火驱家中田中鬼邪,以保人畜平安……

  漂泊的彝子们,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请你记住凉山这片神圣的土地,千百年来多少战火的咆哮,多少死亡的降临,但这片神圣的土地从未抛弃过我们。

  那里是荞麦生长的地方,那里是雄鹰展翅的地方。

  那山间流淌的清泉是我们祖先的血液,那庞大的树枝是我们祖先的双臂。

  那漂浮在空中的白云,是我们祖先的灵魂,那里有我们太多的回忆,有我们太多欢笑,还有泪水。

  如今的我们却背上了行囊,漂泊在他乡。

  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我眼里常滚烫的泪花,是因为我土地的热爱,那片养育了我十几年的土地,而如今我却漂泊在天涯,远离故土。远走他乡。

土地的散文7

  日子已走到十月末,这个时候是秦岭最美的季节。这一周也难得遇到两天好天气。那就还去我的土地梁,想像着在蓝天白云下一个人踱步梁上,晒晒太阳,晒晒心情,那将是多美的享受啊。

  想到这样的画面,不由得笑了。另外,昨晚计划到沣峪爬山时一个念头升起,明天在寺里若遇到方丈,建议他在水房下方架座木桥。动机就为方便自己。从那个位置上山太难行了,梯陡阶窄,沟底湿滑肮脏,更严重的是,从那里经过多次看到蛇,断定那些蛇就是为了吓唬我,每次到这个位置,我都胆颤心惊。

  架桥的经费,今天想好了,我来出。一定是架起一座木桥。为什么要是木桥呢?因为寺里周围山上全是大树和石头,就地取材,只需买点水泥就可以了。这对我来说,是利益最大化了,成本低啊!那我就能出得起资金了。估计,三千块都用不完吧,哈哈。

  到净业寺山门已十点了,上山的游人很多。进了山门,看到这里离学校不过二十公里,可阳光穿过的已是无污染的大气层,太阳明媚的如撒娇一般,光线是透明的泛着金色,阳光穿过树丛光影,斑驳在石阶上明晃晃的撒着欢,实在惹人欢喜。

  很快到了寺院前。寺外前边整修后焕然一新,庄严大气。站在入口侧门,看到今天寺里是近年来少见的整洁,那没完没了的施工总算停了。许是我今天站的位置的原因,第一次看到远远的最高山头上,独有一棵青白树干的大树,阳光下树冠反光,闪闪发亮。嗯,怎么有点眼熟?想起来了,和我当时在塔尔寺院内近距离看到的菩提树一个状态,这也是菩提树么?

  当目光收回到大殿上方时,看到的让我心里一惊,一座新修的水泥建筑,悬在寺院大殿后上方,水泥的青灰色,与周围的气氛极不相宜,阳光下尤其煞白。绕到大殿侧看清楚后,不安的感觉在加重……

  当然,这只是我看到后刹那间内心的直观感觉。本寺主持一定是详细论证后建造的。可我的不安也是事实,庸人自扰吧?

  就在这时,看到方丈和几个随从,从院子的另一边走过来。猛然看到他,我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他也笑的眯了眼。我笑是因为他围着围巾,身着洗得干净发白,由无数条破布拼成的,比乞丐服还乞丐百倍的百纳衣(这是我猜的名字),这打扮,实在让幼稚的我感到想笑,笑的心里清澈见底。

  他看到我为什么笑,我实在不知道。大概是我幼稚的笑感染了他,或是笑得让他不好意思了,或者我也成了他眼中的风景:看你傻笑的哟。

  他笑着停下脚步看着我,我止不住笑点头致意。他明白我没什么要说,就顺阶而下,向一边正在修建的方向走去。

  笑过,由衷感叹:都是伟大的表演艺术家啊。来到过去的水房前,才想起刚才只顾笑了,昨天发愿今天能在寺里遇到方丈就提修桥一事,竟忘得一干而净了。

  今天从石阶下去上山的人很多,我的害怕并没有减轻,心想太阳这么好,没准蛇也出来晒太阳了。于是站在院子的石栏边,仔细的观察洗衣机那个位置周围的墙缝,以及台阶上下的草丛。确定没有出来后,告诫自己要集中精力,踩稳脚步,它若闪身,一定要转身向上。然后,惊慌失措的以最快的步频通过了台阶和沟底,上到对面石坡上后,我的心还吓得“嗵嗵”的跳个不停。

  爷爷的大腿,要吓死我了。这桥一定要架起来。想省钱都不行了。想到此,就对近两年那些在寺周围放生的人充满厌恶,简直就是行为极端。那么多蛇,在浅山放生,想到游人了么? 害得我不仅受惊吓,还要打算花钱修桥。

  不过,刚才见方丈时忘了讲,说不定是上帝不让我花钱修桥也有可能……正式山上了!

  从净业寺到卧佛寺的这段山梁,树木还是以绿色为主旋律。在明亮的阳光下,叶子都是亮光闪闪的。踏着零星的落叶,穿行在洒满阳光的山林间,心情放松又欢快。

  随着海拨的升高,接近卧佛寺时看到一树尽染,而色度是恰到好处的轻抹青绿和淡红,在太阳的金色光芒中,每一种色,都是鲜艳明亮的,光影婆娑,十分好看。这里都这样的美,可想梁上会更漂亮的。

  本来今天气温就很高,正午的太阳更是光线强得耀眼。走到卧佛寺已有些累了,而我这会儿反而精神抖搂,快步通过农家乐。这时听到身后议论声:这女子太强了,走得多轻松啊!

  是啊,我要快点去。去看看我的土地梁,秋染后是什么俏模样?呵!大自然真的是很神奇啊,翻到卧佛寺主峰时,看到的又是青山翠绿,仿佛季节没有走过。我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当仰头看到卧佛寺顶的那棵白皮松时,突然明白了,这里全是四季不落叶的松树。它们的盛装也快有了,就是那洁白的雾淞。那是上帝为它们穿上的最美纱裙吧。

  想到此,深感上帝的公平!穿过这片四季长青的松林,季节的变化又呈现出来。那年年红袍加身的幼树,又成信使了,在绿林间十分的抢眼,一树火红。冲出山林,视野中层林尽染的秦岭,恰似披上了五彩斑斓的巨毯,太漂亮了! 远山的五彩画卷,让我等不及了,兴奋的心跳都加速了。我要走进这绚烂的季节,看看梁上美成什么模样?

  当我走出通向梁上的最后一段树林时,眼前被群山托起的土地梁,尤如花径,万树花开,万叶飘丹,绚丽灿烂。到处是饱和色,明艳到了极致!那一抹金黄,那一团火红,都是耀眼闪光,风情万种,曼妙而张杨。这时的梁上,是色彩的饕餮盛宴!美得使我得了意,忘了形,跳起脚,拍着手,只会一遍一遍地轻叹:太漂亮了!

  我的土地梁,太漂亮了!在湛蓝清透如洗的天空下,置身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沉醉在姹紫嫣红的画廊中,分享着土地梁秋日最美的模样!由衷感叹:梁上如诗如画,好地方!

  我的土地梁,太漂亮了!沐浴着金色的阳光,踱步梁上,我又闻到了太阳香香的味道,也闻到了醇香,这是季节酿造的最美佳液,如约我们共同分享,醉了你也醉了我啊!

  我的土地梁,太漂亮了!那开满梁上金黄的秋菊,精致漂亮,是开在梁上最后的花儿。因而,花开梁上,构成了叶红菊黄,好个美哟!

  我的土地梁,季季都是最美的梁!

土地的散文8

  古老东方土地,

  流淌着,

  似血液的黄土。

  一切美满幸福,

  伴随流淌黄土跳跃。

  一切悲伤痛苦,

  随同流淌的黄土起伏。

  女娲补天、夏禹治水时节,

  人们找不着安居之处,

  邪恶毒焰四处游荡,

  毒蛇猛兽八方出入,

  古老土地上金色弥漫,

  人们终于找到安居之处。

  这儿有山、有水,

  有田、有土,

  花花草草满野遍布。

  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

  黄土地上,

  站起一个伟大民族。

  精心耕种,

  自由收获,

  棵棵小苗,

  长成大树。

  黄土中黄水甜蜜,

  这是天上给人的甘露。

  这是民族的乳汁,

  孕育出了万千黄色皮肤。

  世界处处有黄土传人,

  黄色儿女,

  布满天涯海角。

  黄水成了黄色天河,

  民族乳汁水中漂浮。

  随着天河四处流遍,

  神州大地充满欢乐幸福。

  黄水给八方带去美果鲜花,

  万里蛮荒长出锦绣罗绮。

  无垠山川增添秀丽春色,

  黄土地上丰硕果实无数。

  黄水是母亲的血液,

  母亲以自我牺牲,

  将万千儿女抚育。

  母亲的心血全给儿女,

  肥沃土地渐渐荒芜。

  儿女们却不知好歹,

  未能很好珍惜自己的幸福,

  这就引来天河的怒吼,

  这就引起天河的愤怒。

  它决心将不孝儿孙惩处,

  黄水中不再有蜜,

  儿孙们越来越凄苦。

  一场人类的灾难,

  就由伟大天河造出。

  天帝知道人世灾难,

  派出绿荫老人将天河劝阻。

  天河接受劝告,

  黄土地上黄土不再流失。

  黄土地的儿孙们,

  都应很好记往。

  无论在什么地方,

  都应感知天河愤怒。

  不管经历多少变化,

  你的根。总是这片黄土。

土地的散文9

  家乡的山,没有峨眉的险峻,也没有崆峒的出名,普普通通的黄土山,是西北地区普遍的存在。

  家乡的山虽然平凡普通,氮气土壤里混含这我们祖祖辈辈的汗水

  时隔六年,再次登山,一切都变的那么熟悉而又陌生。

  田头大多都长满了野草,零落的也有未被收割的农作物,偶尔会碰见一只野兔,受到惊吓向远处跑去。唯一没有变得便是我脚下这条上山的路。

  还记得儿时,经常被父母以年幼为由留守家中看门,待到中午,便拎些饮水和食物给父母姊妹送去。 那时年幼且胆小,每次都是哼着那首小二郎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哪里跑出来只什么。山上的土地大多都荒着,大多没有耕种,由于现代化发展,大多人选择了进城打工,导致家中农田荒芜。让人不得不感叹时代的变迁,那时伢童的我已二十有余。是一个阳光而帅气的小伙。

  这些年在外漂泊,时常想起初中那时常跟叁伢子两人,带着各自狗来南山遛狗。那时的天确实很蓝,树也很多。我们穿梭在树林里,偶尔碰见只兔子,两条狗撒开了跑,也硬是没撵上,把自己跑的气喘吁吁,我两也跟着跑了一声汗。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懂得了许多,不在那么任性,不在那么年轻气盛,父母也年纪大了,不能在东奔西了。

  农村,一个无数人离开,而又无数人想念的地方。这里孕育了辉煌的文化,这里承载了乡愁,却在无可避免地渐行渐远。

土地的散文10

  苍茫的远山,稀落的村庄,广阔的原野,成熟的谷穗……大抵就勾勒了一幅厚重而深沉的秋意图。它是属于北国的。

  北国有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但在我看来是遥远的陌生。南国秋有轻罗小扇式的悠闲与优雅,有“梦里花落知多少”式的感喟,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式的迷茫,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处的妙悟……但都不能给我留下强烈的印象。

  其实无论是南国秋的隽永,还是北国秋的凝重,我都体会得不够深刻。可是眼前的秋却是那样纯朴,自然。这一幅静止的图片中蕴含原始的,不加雕饰的自然。

  这是一块平常的,没有刻意雕琢过的原生态的玉石。那一垛垛隆起的谷子披上晚霞的盛装点缀着农人的希望。笔直的夹埂,方方正正的田垄把中国的汉字“田”表现得玲珑生动。司空图《诗品·含蓄》曰:“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田野正用无声的语言诠释着秋的韵味。而这韵味无关乎风月,无关乎人生,没有宋玉式的悲戚,亦没有六一居士的感慨,只把最简单的内容用最朴素的形式展现出来。

  从这些静静躺着的谷麦中,秋的诸多况味便都浓缩在其中了。日月盈亏,四季更替,沧海桑田,世代传承……人生诸相神秘莫测,而我能触碰到的,只是自然以最可爱的方式奉献的礼物。土地是温暖的,那染上金黄的原野像神奇的火焰,燃烧着农家单调的生活,把生的意义铺展到云朵,天边。但看整齐匀称如健儿肌体的田畦,大小统一的麦垛,就给了我“天苍苍野茫茫”的辽阔之感了,就足以充塞我可怜的想象力而让我宠辱偕忘,与世无争了。这或许也是一种希望罢!

  我理解自己的希望。我对土地有难以割舍的情怀。我在广袤的原野中长大,在青青的稼禾中吸取自然的雨露滋润混沌的尚未开窍的思想。蓝天不会寂寞,因为有白云的陪伴。土地也不会孤单,因为,那些低矮的希望,那些渗透到心底的橙黄足以撑起生活的脊梁。

  如果,能够回归自然,远离尘嚣,像圣·埃克絮佩里笔下的小王子一样,守望一份美好的念想,像静立的麦垛那样守望一份殷实的希望,那么,从大地深处折射出的期待便会如知更鸟泣血的羽毛,染红每一片耕耘者踏过的地方。

  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土地的散文11

  一天的奔波劳顿之后,郊外闲步,既是一天的放下,又是身心的放松。从家里出来,漫步田野。在浓浓的夜幕下,或者淡淡的月光里行走,成了我放逐疲惫、放松身心的一种习惯。

  农田在收获以后,已经耕耙过了,扶起了畦埂,播下了麦种。那一畦畦麦子,在月色里复原出田野阡陌纵横的本色。我走在那条曾经几十次,甚至上百次踏过的小道上,对两旁的分布几乎如数家珍:那黑的一片是杏园,外侧是一片柿树,虽然让夜色滤去了本色,但仿佛凝神期待,等候肃杀的第一场寒霜。那边,那个阔大的深坑,先前曾是一座机器轰鸣的粘土砖厂,如今,这个被砖机吃出的大坑,早被一片枣树林占据,枣树以它顽强的生命覆盖了这片荒芜的土地。

  信步如在闲庭,一左一右忽然闪出几座城堡一样的东西,巍峨地屹立路边,作着这片田地的守护。这是两千多年前一些贵族的墓葬。春秋战国时期,这里曾是齐国的国都;西汉初年,刘邦的儿子刘肥曾经封王在此,他的儿孙也多在这儿分封,留下了嶙嶙古冢。高大的封土上,分披的植被为古墓披上了几分庄严和萧穆,令人在猜测墓主的身份的同时,追怀他们的文治武功。

  确切地说,这里已经不是一马平川了,城市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这片土地的觊觎。几行路灯,几条马路,将田地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某种预算和透支的信号。城市的路灯携来了繁华的影子,同时也带来了城市的贪婪和欲望,打破了农田的温馨和宁静。那楼房窗口闪烁不定的灯光,分明是城市的睡眼,即便睡意朦胧,也毫不掩饰地将欲望的目光泼洒在土地上。

  其实,那片楼群已经切去了这片土地的一角,而楼下的那片土地,已经名花有主,成为那片楼区的二期工程。楼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是用神话传说中的一个神鸟的名字命名的,那个名字在郭沫若老人的《凤凰涅槃 》中反复出现,郭老的文章,向我们展示了神鸟的浴火重生,而这儿,却分明是对土地的逼迫,林立的塔吊带着一种“指哪打哪”的孤傲。一期竣工的楼群,偶尔闪烁的窗口灯光,怎么也难以遮去这里的落寞和荒凉。潮涨潮落,价低价高,并没有抑制住开发商的冲动,也终难遏住城市扩张的脚步。

  这片土地在农民的惊慌和担忧中,似乎也把持不住自己,开始躁动起来。曾经沿灰线留下的一片白地,蓦地又扶起了田埂,那里甚至筑起了一片大棚。还有一片棚地,探照灯一般的两道光线在田野上晃来晃去,那是挖掘机紧锣密鼓地筑起又一座大棚。

  挖掘机轻舒猿臂,将嘴巴扎到土地里去,扭头把吞进嘴里的土摔到大棚墙上,就像鱼鹰出水后甩出的一尾尾活鱼。如果不是因为某种抗争,而是纯粹的农业施工,挖掘机筑棚肯定是一种创意,是天地之间的一种大美。挖掘机从脚下挖下去,轻轻地扭转长颈,把一斗土扣在土墙上。摊满一层,再摊满一层,剩下的事情便交给链轨车来完成。宽阔的棚墙让人想起古时的城墙,又酷似秋耕的车道,一任笨重的链轨车在上面跑马,把城墙一步步踩实。大棚筑起毛坯,再由挖掘机将墙面切割齐整,这是建设冬暖式土温室的新方法。这样的大棚,可以使室温在隆冬季节,升到暮春和夏天的温度,把春天送进寒冬里去,将秋延迟,把早春蔬菜送上人们的餐桌。面对此情,我想起先前农民一锹一础的艰辛。那是土温室刚兴过来的年月,栽立的两双杆棒将模板紧紧比住,农家汉子光着上身,一础础敲实脚下的泥土。落在土墙里的,还有从汉子眉梢滴下的汗水。“版打墙的屋也能住百年”,农民们版打墙建起的大棚,室温在最冷的腊月却没有保障,只能靠生火炉提温。当这些本应在建筑工地上轰鸣的机械在农田里欢唱时,田野也变成了一个工地,建大棚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月儿很圆。在扶疏的杨柳枝头,月亮慈祥地俯瞰人间。我似乎感受到了农人的委屈和抗争。我试图回归到一个农家娃儿的位置,去体味他们的心情。当他们赖以为生的土地即将被城市饕餮,他们不免怀疑、担忧,强人所难、屈指可数的补偿费用,难以抵挡住他们对未来的恐惧。他们除了拒绝在一纸协议上按下自己的手印,就是按部就班地规划来年,期待收获。

  在这片田野上信步,可以暂时排除市廛,放下想放下的,给自己的内心留些空白,尝试一种和摆脱和洒脱,尽管得到不易。但因为自己的愉悦而叫停土地的开发,不仅是一种奢望,还是不自量力。城市阔步行走在城郊的土地上,乡村在高楼、马路、广场、绿地的挤压中,能不进退失据吗?我的心头涌动的,是对行将失去的这片土地的惋惜:赖以为生的绿树,小麦、玉米、果树,还有春天的布谷鸟儿,夜莺的呓语,秋虫的和鸣,都将远去。还有,你要放逐疲劳,不得不开始又一轮的寻找和远足。

  该来的总要来的。失去了的才是最珍贵的,但人们往往视而不见,就像少男少女眼中的光阴,就像东逝的江水,却浑然不觉,总觉得来日方长。在城市的喧嚣和扩张面前,一切的抗争终归会被某种强势和欲望撕成碎片,就像被寒风蹂躏而零落飘飞的霜叶。

  月色朦胧中,我分明看到几片杨叶簌簌飘落,消失在田垄深处。

土地的散文12

  我无法深入到庄稼的根部

  黑皮肤的哥哥 你犁开一亩地

  幼小的女儿和庄稼一起拔节

  收获离我很近

  我忙碌地觅食 播种

  日子停靠在粮食上最难将息

  我幸福地咀嚼粮食

  泥土的温度滚烫

  黑皮肤的哥哥 太阳低下头颅

  和西南风一起消亡

  我的泪滴在故乡的脊梁上无声无息

土地的散文13

  不知道哪一天

  也许就在明日

  我就要告别这里

  离开这片我深深爱恋了

  几十年的土地

  今天,我特意早起

  在房后那棵白杨树下

  把藏在心底的牵挂

  埋在了雪下的泥土里

  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播种的季节

  可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

  难以名状的焦虑和愁绪

  时刻压迫着我

  让我有些近似于歇斯底里

  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怎样去选择

  尽管我曾无数次地幻想

  这苦寒的日子将要远去

  也祈盼上苍为我的生命

  换上那充满生机的春意

  可我也知道

  这一切都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就像我知道

  我的心不会在异国他乡生根

  我思念的种子

  不会长在异国他乡的土地

  所以我只好把我的心

  连同我的血液埋在这里

  哪怕它现在还不会发芽

  哪怕它会冷凝在冰天雪地

  可我相信

  只要春天一到

  它一定会融化成相濡以沫的血水

  融进故乡的泥土,故乡的小溪

  也许,在某一时刻

  它还会长成心的形状

  守望着一江之隔的那端

  那是我时时刻刻的眷恋回眸

  自己依然深深热爱的土地

土地的散文14

  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每一次出发,每一次都会收获不一样的感受。没去过新疆,我念想里的祖国也就是一个960万平方公里这个数字而已。行走在新疆,方知道我们的祖国有多么幅员辽阔,方知道地大物博这个词的深层含义,方知道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还有这样一个纯净的世外桃源。

  那山

  大巴车蹒跚在山路上,那山路有多少弯,我没有数清,因为我被那错落有致的群山所吸引。借着天边泛起的一抹亮光,连绵不断的山峦渐渐明朗起来,我闻到了树的味道,青草的味道,花的味道,还有雪的味道。

  山上的树木有浓郁的墨绿色,有浅绿的苹果色,有嫩黄的青淡色,不管哪一种颜色,都是顺着山脉成长,远远看去,像画家精心调好的颜色,一簇簇,一行行,一排排,均匀地分布在一座座山梁。朦胧间,我看到了一幅动感的《清明上河图》,那些深色的树木,恰似一个个为了生活在奔波的底层小人物,那些浅色的嫩草就是旧时的光阴。让人叹服的同时,不得不说,大自然本身就是一名杰出的大画家。

  “快看,那是蒙古包吗?怎么在山沟边?”顺着同伴的手指方向,一片绿色里几点白很是醒目,零星地分布在山林间的小溪两边。《论语》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古人的一句经典诗词,让我们对新疆的牧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翻过了一座山,又过一座山,大巴像过山车一样,沿着一个个S型的山路,在林涛里进进出出,不停地穿越。忽而,眼前是遮天蔽日的茂密森林;忽而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绿茵;忽而是峭崖陡壁的惊险;忽而是野花烂漫的宁静。其间,不知名的鸟儿在涛声中叽叽喳喳,唱着幸福的甜蜜。

  “这么多树木就没人砍伐?”

  小玉导游抿嘴一笑:“从国家公布了保护环境法,这里就禁止了砍伐。”山上浓郁的绿告诉我,这里游动的牧民,有着极高的素质,远比久居喧嚣都市里的人的素质高得多。他们淳朴,懂得保护环境的重要性,懂得人与自然的息息相关。

  一个上午的时间,我们坐在大巴里,观看着都市里无法看到的那山,那绿色,聆听林涛发出音律,用清纯的空气洗涤内心的疲惫。

  大巴在山中穿越到了中午,才抵达山跟下的原始民族村——禾木村。我没有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爬上成吉思汗的点将台,古朴的村庄里矗立着的白桦树远远地牵动着我的眼球。我想进去寻觅,寻觅作家朴树笔下那个唯美凄凉的爱情故事,寻觅那个对爱情执着的古丽,寻觅那棵见证爱情的白桦树。

  点将台山脚下的这片白桦林,沿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伸展着,与山上的树木连成一体,让人看不到边缘。进入其中,你会发现,那白色的树干,绿色的树冠,斑驳的光环透过树叶间隙,洒落在绿油油的草地,像极了一枚枚金币嵌在一汪碧波。我不忍心踏上,怕碎了那片洁净。

  徜徉在与周遭原始的木屋古色古香融为一体的白桦林,一个个电影镜头出现在脑海。在这个写满故事的白桦林里,我看到了一双双类似白杨树的眼睛,感受到了人类返璞归真的美,也体会到了心灵释放的惬意。我想我入戏了。

  那山的美,树的娇娆,无不彰显着一种纯朴的自然美,我要把这美定格在记忆里,成为永久的色彩。

  “为了这一棵棵树苗,当年建设兵团的那些战士们,吃尽了苦头。”小玉导游的话让我对建设兵团的战士们肃然起敬。

  对着远山上的白雪祈祷,祈祷上苍护佑这方神土,让炎黄子孙有一块洗涤心灵的好去处。

  那水

  当我遇到那水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在那铺天盖地的一片绿中,居然游动着一汪汪牙儿样的蓝月,恰似一颗颗璀璨的蓝宝石,向游客释放着诱人的魅力。

  “这是喀纳斯湖的月亮湾,你们看那形状是不是像半个月牙?别看现在的水是蓝色的,等你们秋天再来时就变成橙色了。水随着季节的不同更迭着不同的颜色,很美。”我疑似进入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不是吗?看那一弯又一弯的半个蓝月,飘逸而神秘地穿越在浓密的绿色里,许是流水有些湍急,水面偶尔荡起一朵又一朵的'小浪花,好想用手去触摸那朵花。我知道那是妄想,陡峭的河沟,让人望而兴叹。

  我和同伴贪恋着那水的模样,更想单独亲近那水,当一行人下了大巴走向喀纳斯湖时,我和同伴掉队了。我们沿着喀纳斯湖边那长长的褐色木栈道,慢慢向着那水靠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掬一捧那水送到口中,一阵凉意直抵心扉,炙热瞬间消失。这是冰山雪水还是自然形成的湖水我不得而知,只知道渗入心扉的清新,爽呆了!

  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行走在树荫里,一阵阵凉意扑面而来,惬意地看着淡蓝色的水面盛开着一朵朵浪花,肩并肩,手拉手,欢歌笑语向着下游荡去。低头,清澈的水底一览无余,我期盼能见到一尾鱼,想看看新疆的鱼有什么两样,盯了半天也没发现。有道是“人清则无友,水清则无鱼”,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

  “回头看。”同伴拿着自拍杆对着我喊话。于是,我成了同伴视频里的演员,那哗哗的流水声是视频的音乐,现在播放来听,还是那么动听悦耳。这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小山村,想到了小山村那条蜿蜒的小河,曾几何,那小河流水也是这般动听。如今,那水早已不见了踪影,河底一道道干裂的大口子,期待着雨水的滋润。我想,这流淌的湖水要是能流淌到我的家乡该多好啊!呵呵,不要笑我白日做梦,我们国家南水北调那么大的工程都能实现,我的梦将来一定也能实现。

  十几里的河流引着我们一路前行,追逐着那朵朵翻滚的浪花,追逐着那悦耳动听的流水声,追逐着那清新的凉爽,“咔嚓,咔嚓”,我把这流动的美,留在了记忆的格子,同时,也把自己留在了如诗如画的景致里。惬意地品读着这河流带来的美景,不曾想与大队人马已经相距甚远。电话联系,方知我们走的是下游,他们走的是上游。好在同在喀纳斯湖边。

  “这是世界上最后一块未被开发的地方。”

  身临人间仙境,方感觉到这话一点没有虚夸。此刻,我想起了徐霞客,这个一生志在四方的千古奇人,没能云游到新疆,应该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吧。

  那云

  “雪!?”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极目远眺,那与天空融在一起的山脉顶端,白皑皑一片,恰似云朵儿撒落下的花瓣。

  那云,时而绽开在蓝色的天空,时而飘飞在树梢,时而跌落在蓝色的流水里,时而站到一个个圆乎乎的蒙古包上,时而横卧在山顶。那云,白得耀眼。同事说,云朵儿像雪,我说云朵儿像棉花。刚刚路过的大片大片长势旺盛的棉花地时,脑子就闪现出棉花开放时的镜头。铺天盖地的白,与云朵儿相连,那是何其壮观的景象啊!

  登上天池山,除了天池深蓝色湖泊的诱惑外,还想一探传说中的王母娘娘的洗脚盆,更想感受天然氧吧给予的清凉。当看到那云与雪的亲密时,滋生了爬上山顶,拽下一片云的念头。脑子里蹦出一个想法,闻一闻那云的味道。

  一路攀爬,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摇曳,火炉一样的太阳垂直挂在头顶。据说室外温度在42度。这个温度在家乡让人难以忍受,一定有人中暑。而这里,满山的树木、花草都会成为游人的保护伞,哪怕一顶凉帽,你都会感觉到有丝丝凉意。

  “我不行了,没有力气了。你还爬吗?”同伴在身后气喘吁吁,停住了脚步。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着说:“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我不能停下,我还要到山顶闻云的味道呢。

  站在半山腰的凉亭上时,已经接近中午,有的游客就地拿出了小吃。我喝了几口水,脑子里闪现出导游说山下一点集合的话,我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登上山顶。低下眼帘,那泛着蓝色光芒的天池被一个个比邻而居的大山环绕着;抬眼看去,山顶上白皑皑一片,雪与白云连在一起,白云之上是蔚蓝的天空。神旷神宜的精致令人迷离,正应了唐代诗人那句:白云升远岫,摇曳入晴空。

  不行,我要到山顶。我要亲手摸一摸那像雪又像棉花一样的云,我要闻一闻那云到底有没有味道。

  “摸到了!我摸到了!!!”我摸到了云,还没到山顶一团团轻飘飘的云就聚涌而来,雾气缭绕,仙界一般。这是在做梦吧?酷热难耐的6月,我居然能在有着雪的山上与云缠绵,这是何等惬意的事情啊。伸开双臂,我想飞翔,我想体验一把这个只有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像仙人一样飞翔。

  “哎哎哎!你不要命了?危险,快下来。”身边游客吓得惊叫了起来。我笑了笑,放下手臂。飞跃,只是我的想象而已,那种飘飘欲仙的飞翔,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子所能企及的境界。

  我怕耽误了约定,终究没能爬到山顶,虽然只是一步之遥,对我来说也是很高。可我闻到了云的味道,那是大自然的味道啊!这味道,我会铭记一生。

  那五彩滩

  风驰电掣的大巴车,穿越过一片又一片荒芜的沙漠,穿越过一台又一台默默工作的点头打油机,穿越过一处又一处风力发电机。当穿越过那片生而不死三千年,死而不朽三千年,朽而不倒三千年的胡杨林时,那景象让我肃然起敬。四点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五彩滩。

  随着人流向前,我发现一座石桥上聚集着很多人在拍照。或许是冥冥之中的牵引,本不习惯聚堆的我信步走向了人头攒动的石桥。

  这是人间吗?这景色分明来自电影镜头。看,那形状各异的岩层,有的像古城堡,有的像飞禽走兽,有的像山峰丛林。更有趣的是那岩层的颜色,这一处是红色,那一处是浅黄色,这一块是褐色色,那一块是浅绿色……

  天呐!与五彩滩相依相偎的那是什么?那泛着蓝色光芒的湖水呀!那蓝莹莹的水,碧波荡漾,与摇曳的芦苇亲密相依,与缤纷的五彩滩交相辉映。这水来自那里,有多长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到边际,远处与湖水相接的是一线蓝天。我想,就是梵高再世,也难以临摹出这样一幅神气动感的油画。

  五彩斑斓的景致里多了一份神秘,魅惑着每一位走近她的游客,耳边是一阵阵“咔嚓咔嚓”。大美新疆,给了我有生以来太多的震撼。

  “小张,给我们两口子照一张相吧。”我扭头,看到了我们公司的董总与她的老伴。这是一对让我仰慕的已经七十岁的老人,一路上他们相携走来,成为旅游中的另一道风景。

  当我把一张张油画般的照片分享给我的亲朋好友时,他们笑问我是不是在网络上截图。纯净的天,纯净的云,纯净的水,纯正的岩层,这些美丽的风景都是来自大自然,来自美丽的新疆。

  如其说五彩滩像一幅图画,不如说像一只匍匐在湖边饮水的猛虎,不是吗?你看那暗色的像极了虎头,深色的岩层像极了虎背,那一缕缕褐色的长条像极了虎身上的花纹,那浅色的黄色像极了虎肚皮的地方。远看,就是一只猛虎,匍匐在蓝莹莹的湖水边饮水,为的是再一次踏上征程。

  五彩滩留下了我的足迹,也留下了我的眷恋,那种流连忘返的心情至今难以平复。

  那人

  长长的葡萄长廊,翠绿的叶子,晶莹剔透颗粒饱满的葡萄,一串串垂直悬挂在空中。我有些诧异,这是新疆的农家小院?只见,阴凉的葡萄架下长型木座上是一排长型炕桌,上面摆满了葡萄、哈密瓜、西瓜、黄色桃子、火龙果等等。我们一行人个个眼里冒出贪婪的表情,急吼吼爬上了木座。这是内地难得一见的水果盛宴啊!

  落座后,我们迫不及待开吃。这时,一个帅气的新疆小伙,笑容可掬地走了出来:“欢迎远方的客人,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家庭的次子,是唯一一个上过大学会普通话的人。我代表我的家人感谢你们的到来,现在请我的小侄女为大家送上舞蹈——《掀起你的盖头来》。”

  一个甜美的小女孩,穿着盛装飞转起来。她娴熟的舞姿,迎来了阵阵掌声与喝彩。我盯着飞转的小女孩,为她优美的动作所折服。受过教育的小伙子风趣幽默,新疆巴依老爷的故事让人捧腹大笑。

  在笑声里,一盘盘水果进到肚里。这是我第一次在葡萄下吃着新疆水果,看着新疆女孩跳舞,听着新疆男孩讲故事,贵宾一样的待遇让我心中忐忑。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啊。我们吃了,看了,能为这家人做点什么?

  看到大家吃饱满足的样子,淳朴的女主人拿出了家里自产的葡萄干和三七。在大家品尝完了后,小伙子羞涩地笑着说:“大家随意,想买就买。不买也没关系。”

  几箩筐的葡萄干和三七不一会见了底。

  感恩,让我们心甘情愿掏腰包购买;感恩,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当我们一行人上了大巴车,新疆小伙子和小姑娘特意跑到车上,对着我们一车人鞠躬,他们把真诚的笑容留在了车上,留在了我们每一位到过这个农家小院的人心里。

  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而那此起彼伏的山脉,重峦叠嶂,依然绿在我的脑海;那九曲十八弯的山泉,潺潺流淌,在山谷间奏响的天籁之音,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那瓦蓝瓦蓝的天空,纯净无暇,绽开的一朵朵圣洁雪莲,依然开在我的梦间;那油画般的五彩滩,嵌着碧波,依然让我心旷神怡;那舞蹈着的美丽小女孩,幽默风趣的新疆小伙,依然让我笑口长开……

  我还醉那一汪仙境,醉在那方纯净的土地。

土地的散文15

  这是一块隐藏的土地,在这里,高天阔土是生息繁衍的人们需要用心灵祈祷和梦想追逐而抵达的地方。

  从峡谷的顶部眺望下去,天空低矮狭长,几千米的极速落差,使生命可以在瞬间感受到存在的虚无和永劫不复的悲壮。峡谷的倾斜地带,是荡游于山顶与谷地之间的小镇。猛一抬头,四周近得让你不知所措的山峦,在近距离的对峙中,解读着那些贴着悬崖生存,贴着峭壁生长的生命。

  走进炎山,就是走进云南历史的一个章节,云南史书中的云南王大气磅礴地用省略号忽略了这块土地的狭小,把一个部族遥远的梦想伸到峡谷最高处,伸到视线能够探索的地方,因而,炎山成了云南历史中独一的断章,它曾细致地描述过让炎山人肃然起敬的灿烂和辉煌。

  更多时候,人们是从大堆厚实得足以让昭通人引以为豪的史学资料中去翻阅炎山,而我却是从一个生态的、坚韧的、沉重的生存环境中来鸟瞰它、构想它。

  炎山的天气如同它的名字一样火热,即便在隆冬,也会散发出温热的气息,炎山的热或许是因为谷底那条日夜奔涌的金沙江。那是一条神秘的通道,载着不为人所知的生命隐秘滚滚而去。而河床两岸的春天犹如梦中的一片阳光触手可及,山崖陡壁上终年的绿,就像流行的歌词可以随意吟唱。

  如果在滂沱雨季中走进炎山,你会感受到,绸带般折叠的公路,黏稠潮湿的天空,飘忽变幻的云雾正随车上的海拔指针快速下滑。雄奇、险峻、沉重是我主观的视觉,在高高的土地上,呈八九十度倾斜的大山,似乎以一种闲云散淡的风格,有意无意地散落着让人惊叹不已的栖居地,在游人眼里,这是终日的风景,诗意的栖息,没有任何造作的美感,在日月交替中守候着生命的轮回。

  这是一块城市人无法想象的土地,坚韧顽强的生存地。悬崖壁上的房屋,以及耸入云端的尺寸之地,在作家的审美视觉里:是一块藏匿灵感的热土。在生态学家视线里:是人与自然和协相处的极品佳作。在哲学家的审美标尺上:沿陡坡峭壁行走的生命,以及峡谷底部汹涌穿行的金沙江水,无一不透出人类命运不可逆转的悲喜。我尝试借用作家的灵感,生态学家的云淡风清,以及哲学家的沉重,来体验一次思维多向组合而生出的百感交集,那是轻与重敲击出的生命韵律。

  艰难的行走

  在沥沥淅淅的雨中我们到达炎山乡政府所在地。不到200公里的路程走了7个小时,长途跋涉的疲惫不是来自路程的遥远,而是来自路途的艰险,还有必须时时提防的滑坡的危险,7个小时的路途,已经是距离省城的时间概念了。往外看去,雾气藏匿了所有的视线,没有了山路,没有了陡峭,车如同穿行在一座巨大的高架桥上。悬到脖嗓眼的心随海拔的急速落差而坠落,时时下坠的感觉,倒像是坐在一架小型直升飞机里,来感悟命运这个悲壮的主题。突然,我想起了久远儿时读过的一首诗:“三十三天,天外天,白云上面有神仙,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志不坚”。在缭绕的云雾中我体验了一回半神半仙的感觉。

  温柔的小镇

  深陷在山峦之中的乡政府,被紧紧挤在一起的大山包裹得喘不过气来。通往乡政府的路是唯一的水泥路,是一条名副其实的乡街。当雾气随着黄昏笼罩着小镇时,两边商店稀稀疏疏散落出的灯光已将小镇的夜晚点亮,如果抬头一看,一种与外界隔绝的空茫就会挤压着胸腔。

  小镇上的乡街是早已散尽,赶街的人们中午就开始赶回几十里外的家。每个星期一次的乡街往往是开得晚,散得早。天刚亮,居住在几十里外的村民就带上干粮,背上竹背篓沿着陡峭的崖壁,疾步行走,他们要在散场前赶到那里,把背篓里的东西以最好的价钱卖掉,然后,再盘算怎样合理添置一些必需的用品。这时女人往往表现出井井有条的个性,首先得花上两角钱给孩子买点糖什么的,再摸摸索索地用捏得发湿的钱,买上些针线,最后,嘴里咽着口水,咬牙走过冒着热气的凉粉摊,如果抵不住诱惑,回头一看,满满一碗凉粉上撒满各种作料,细细的、绿绿的碎葱和红红的辣椒油就会使她们意志失控,左顾右盼,坐在撑着红色阳伞的小桌子边,慢慢品味这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慢慢享受大红阳伞下那种无比的满足,最后从包里摸出皱巴巴的一角钱递给摊主,咕咕地喝下半瓢凉水,惬意地上路了。这时的男人们是最自在的,酒是他们的天地。背篓里的东西卖得一个好价钱后,喜形于色地买一大碗面条或者米线再加两个馒头,长声吆喝小吃馆的店主,打上一大杯包谷酒,话三匣四地吹起来,这时的男人们是不会想起家的,如果弄清上帝的角色,甚至他们会以为自己比上帝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不是雾气笼罩的时候,对面的山体清晰可见,居住在陡坡两边的人们几乎可以对话,如说到串门,那就是半天一天的路程了。村民们已习惯这种距离产生的假象,这种假想的、虚拟的美,大胆构思着都市人不敢想象的神奇。在这个唯美的画面里,我听到了村民讲述的一个故事,有一年的春节,他们在家门口宰猪,宰猪的人用力拉猪尾巴,一下拉滑了,几百斤的猪摔下山谷,寻到谷底,只找到几点骨头,肉已跌得粉碎。

  尽管耸立在云雾深处的山峦显得超凡脱俗,亦真亦幻,但透过唯美的层面去探究生存环境的艰难,很容易就陷入非哲学范畴的沉重与伤感。

  当灯光浸透了小镇唯一的水泥路,夜色也就如期而至。

  此时的IP电话超市格外繁忙,你可以从街头的电话亭里看到老式电话和新式电话正在发挥他们的功用。夜深了,小镇的夜生活却鲜活起来。歌厅里传出的歌声在这井底般的弹丸之地不绝如缕地回响,节奏强烈的摇滚乐擦过乡政府招待所的玻璃窗,在小镇宁静的夜晚,反复上演着都市人的疯狂。在这里,现代文明和传统审美方式纷纷登场,这成了小镇独特的一道风景。

  此时,夜色笼盖的小镇竟像弥漫于内心深处的一种温柔,挥之不散。

  乡长的构想

  走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便感到一阵晕眩,下面就是汹涌的金沙江。从小路下去,海拔急剧下跌,直到海拔500米左右的地方,黏稠的热风就会将你紧紧围困其中。

  “溪洛渡电站的修建,为炎山的发展带来绝好的机遇”。去江边的路上,年轻的乡长一直在描述着如何推动炎山经济发展的梦想。在这块纯粹的生态环境中,旅游业是他看好的一个项目,对炎山经济发展前景的构想,使他兴奋得脸微微发红。

  对于不是本土的外来基层干部,几年的坚守不是一件容易事。最让他激动的就是从乡上通往金沙江的路就快修通,这种喜悦是交通便捷地方的人想象不到的。崇山峻岭中的峡谷腹地虽然艰险无比,但是随着溪洛渡电站工程的推进,峡谷深处的金沙江将成为炎山沟通外面世界一条黄金水道。

  “再过一年,车就可以直接开到金沙江边。到时候,炎山经济作物……价格几下就上去了。”年轻的乡长对前景的构想,使他忘却了坚守这块土地的艰难。

  土管所女干部

  十四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十四年,是人生的多少时间?十四年,是青春的多少分割?

  “从91年学校毕业就分到炎山乡政府工作,习惯了。”言语不多,家在昭通城的乡政府土管所女干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土管所女干部拉着她10岁的儿子,远远地站在那里目送我们,远远目送的方式,使我心底涌起一种感动,也许,这种感动只是生命中的一个瞬间,然而,人生不就是由每个细节组合而成的?

  从书上来读炎山,你会看到,它布满了浪漫主义和神秘主义的浓厚色彩,特别是从云南史书中读它,英雄主义的浪漫情怀就会涌上心头,从现实的生存环境中来翻阅炎山,你会看到这是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勾勒出来的一块生存地。

  靠近它需要激情,走进它需要勇气。

  山居小学校

  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了半山腰上的一所小学校。因为路面过于陡滑,不用跑的方式难以控制行走的速度。

  正是暑假期间,所以没有见到教师和孩子们。

  小学校建在一个坡度倾斜稍显和缓的地方。泥土舂成的两层楼教室,已经破旧不堪,男教师和女教师分别住在教室对面的两幢土房里。在此之前,我无法想象,在此之后,我不愿去想象。然而,这的确是教师们居住的地方。乡长指着那间只有粗粗的木栏的窗口告诉我们,那就是教师食堂。我凑近去看,里面用土垒成的灶台,三眼炉膛里是燃尽的甘蔗皮,几口硕大的铁锅像夸张的道具,灶台顶上是一块被烟火熏得发黑的塑料布,旁边齐齐地堆码着已经干了的甘蔗皮。从灶台后墙一个开得很高的窗口上,可以看到,对面山上终年的绿、缭绕的雾,映衬在四周的漆黑墙壁上显得那样的生动,如同一幅浪漫与写实手法相渗透的油画。

  数来数去,我发现两层楼教室只有一盘木楼梯,离地一米多高的台阶竟然没有楼梯,怎么才能上去呢?当然,他们没有闲情逸致来幽默地生活,也不会用“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的悠闲来调侃沉甸甸的现实,因而我一直关注那盘楼梯的命运,一直在猜想关于楼梯的问题,后来才知道,为了防止木楼梯丢失,一到放假就要把木楼梯收起来。显然这是一个并不轻松的话题。

  学生们上课尤其艰苦,早晨上课时间不同于城里,每天自带干粮赶几十里的山路来到学校。炎山的山路概念不同于其他山区,不仅要翻山越岭,更是要穿行于悬崖峭壁。炎山的温度常年都高,自带的干粮很容易变质,吃变质食物、每天早晚几十里的山路,对求学心切的山区乡村孩子来说,这又算什么苦呢?也许,他们的梦想早已伸到大山之外,准备突破生存的重重困惑。

  炎山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对教育的重视,虽然艰难却不放弃。早在三四十年代镇上就有了公立师范学校,并从四川乃至昆明聘请了许多优秀教师,教育无论在任何时代、任何地区,都是文化发展的先驱。也许,这就是很多人物能从炎山走出来的最根本原因吧。

  水的世界

  山与水是炎山的魂。

  高耸的山、奔流的水,犹如高高低低音符在键盘上敲击着一曲高山流水。

  当海拔下降到五六百米时,呈现出的是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美。这时的炎山纯粹是一个水的世界,水的世界少了一些沉重,多了一些空灵。

  近距离感受汹涌的金沙江水从脚下滚滚而去,还是头一次。这时的金沙江水,已不再是盘绕在谷底的一条褐色长线了,激浪盘旋着、拍打着两岸,挟着船夫那透穿胸腔的号子奔涌而去。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因为有水,江边的人就长得格外清秀。

  因为有水,江边的人就格外聪慧。

  江边的人很爱干净。即便是穿着质地低劣的T恤、短裤、凉拖鞋,也使江边男人看上去与众不同。颜色淡雅,手工缝制的服装不仅显示出江边女人的生活本领,毫无造作的美感把她们水一样丰润的身体烘托得恰倒好处。江边女人终日沐浴的是水的温柔,于是,她们成了粗犷船夫们常常怀想的一道柔美风景。

  唯一的吊桥是连接四川与云南两岸之间的水上通道,是两地村民互通有无的要冲。而从吊桥上过去是需要勇气的,踩在摇摇晃晃的桥面,看着当地人箭步如飞的脚步,你也许会生出望而生畏的退缩心理。就像马背上的孩子对马的依恋一样,江边的孩子们对桥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们可以在木板稀疏、不停晃动的桥面奔跑如飞。

  江边吊桥旁的凉棚是赶场归来的人歇息的地方。精明的江湖医生智慧地选择了这个富于商机的必经要道,作为治病、做小买卖、来往人群小憩三维并举的一个栖息地。背倚崖壁,在一块50平米的天然平整岩石上,用树干、竹子、甘蔗叶搭建出简陋、具有热带特色的房屋和门外纳凉的凉棚,你不得不暗暗惊叹他的智慧。坐在凉棚里,喝着茶水,抽上一支廉价的烟,看着川流不息的过往行人,听深得过往人群信赖的江湖医生随口道来的娓娓故事,你心底是否也会涌起一缕温柔?甚至还准备买下他摊子上的几包外省香烟和一些过期食品。

  夜幕降临时,两岸山上的灯光在无边的暗夜里闪烁,俯瞰汹涌而去的江水,倾听激浪冲刷河床的声音,以及纤夫脚步踩出的沉重叹息,我陷入轻与重的困惑。

  一天之内,我从三千米的峡谷高处狂奔到只有几百米海拔的谷地,作了一次短暂的跨越海拔旅行,感受峡谷地带艰难的生存,倾听现实主义的话题,我陡然明白了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对于山区人们生存悲喜的探究,远远不是浮光掠影的走访所能界定。

  隐藏在峡谷深处的世界是狭小的,但是,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站在高耸的山崖上,用心灵去触摸大山之外那片广袤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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